“晚晚,我只是想给你吹个头发。”江砚低声说。

    顾晚这才知道刚才错怪他了,可是谁让江砚给自己的印像一向不好呢?可是看到这样的江砚,顾晚心中有些酸涩。

    “阿砚,你真贴心。”顾晚一想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,于是赶忙对江砚说好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砚不知想到了什么,莫名地感触,很简单地说。

    此时,卧室内气氛和谐,高悬的吊灯映衬着此时的人影,窗子外面月光皎洁,此时小山别墅里佣人已经下去了,只剩下顾晚和江砚两个人,静谧的氛围环绕在两人面前。

    顾晚躺在江砚的腿上,任由江砚抚摸自己的秀发,吹风机轻轻的声音在耳边想起,江砚手法细腻,一点也没有扯住头发,弄疼顾晚。

    “阿砚。”顾晚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嗯?”江砚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阿砚。”顾晚又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晚晚。”江砚这时头发也已经吹好了,拿着梳子慢慢地拂过顾晚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很想叫你的名字,真好听。”顾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一个代号而已,没有什么好计较的。”江砚好似对这个名字非常不满意。顾晚想,江砚与其说不满意这个名字,倒不如说他不喜欢这个姓氏—江。

    那这样顾晚也劝不了江砚,名字乃是父母所赐,她有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“阿砚,你喜欢这个世界吗?”顾晚问出来她以前看书的时候最想问江砚的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江砚深深地看着顾晚,她有一种感觉,江砚看穿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晚晚呢?你喜欢吗?”江砚反而将这个问题抛给顾晚。

    “我…我怎么会不喜欢,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,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有感情。”顾晚有点心虚,她模仿着这个世界的人会怎么说呢?顾晚是真的觉得江砚可能看了出来不然他问自己那些问题干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我就是死不承认,你总不能屈打成招吧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江砚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