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帚是铁树枝条做的,干巴巴硬岔岔,打在人身上很快就起一条一条肿痕。
乔辅忠打上瘾了,下手力气很大,完全陷入了一种发泄状态,面目可憎得吓人。
“乔辅忠!”
乔晓麦进院子一看见这场景就怒气上来了,跑上去夺他手中的扫帚。
乔辅忠看都不看她一眼,往回抽手,“你个小败家子给老子松开!不然连你一起打!”
“你还是不是人啊你!”
乔辅忠嗤笑一声,呼出的气都满是酒臭味,“我不是人,那你是什么?”
接着脸色一变,胳膊上劲,把乔晓麦挥开直接夺回扫帚,“老子养一个败家娘们不够还得养两个,现在要点钱怎么了?”
“这个家都是老子的!”
肖玲珠没了力气倒在地上,乔辅忠觉得不解气,抬脚狠狠踹了下去。
肖玲珠发出虚弱的闷声,她倒在地上迷糊中看见乔晓麦上前……
接着耳边就传来男人的咆哮与痛苦声。
“你——”乔辅忠猛地回头,又被迎面砸了下,额头流下鲜红的液体,他下意识抬手去摸,待看见是血时手颤抖了几下,倒了下去。
眼睛直直瞪着乔晓麦的方向。
“我,我……”乔晓麦依旧保持举着大石头的动作,看见男人额头见了血,瞬间慌了神。
“我没想这样的……”
乔晓麦扔下石头,蹲起身颤颤巍巍伸出手去探男人的鼻息,感觉到还有一股细流时她软下了身子瘫坐在地上。
肖玲珠昏迷不醒,乔辅忠被她砸晕了,看上去很是严重。
乔晓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找乔轻轻商量,但是电话拨出的那一刻她又想起告诉乔轻轻也只会让她吓着。